晚上,我没有再去找程澄澄。

    我让人盯着程澄澄手下们的一举一动,告诉他们,如果程澄澄离开,赶紧通知我。

    次日一早,程澄澄一行人上车出发,我赶紧让手下也一起准备出发,跟着他们的车子,到了他们昨天的那个戈壁滩的河岸边。

    程澄澄又下去河岸边看那些遗迹。

    我们在上边,风呼呼的吹,有些刺骨。

    她不怕冷的吗?

    还穿着卫衣。

    我下车,走去她手下那边,给她手下递烟,她手下不要,只是看看我,然后不理我。

    我问道:“你们不关心你们教主吗?那么冷的天,不去给她送一件衣服。”

    他们说道:“教主不让多言。”

    他刚说完,旁边几个马上瞅了他一眼,这家伙立马闭了嘴。

    我懂。

    我明白。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并且,手下们不能多言,对于程澄澄做什么,说什么,还有穿什么,都不能说一句话,不能关心,总之,什么都不能。

    就是反正程澄澄说什么他们都听,但是他们不能对程澄澄说多一句话。

    我自己点了烟,说道:“你看你们教主,冷啊。话说,她是不是怀孕了。”

    她的手下们再也不理我,不看我了。

    好吧,不理我,我回去车上,躺着休息等待。

    躺着躺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