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语孙文学>奇幻玄幻>亡灵持政 > 第四小节 痛苦
    真的很可爱——为毛相册不能外链不能外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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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莎丽娅被嬷嬷们搀扶起来维尔德格的手法很巧妙她的身体没有明显的伤口也不会留下可怕的瘀青……虽然她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剧痛难忍但除了继续呕吐大声呻吟之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公主殿下秀丽的面孔上泥土、眼泪与其它的分泌物混杂在一起惨忍睹——在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两个王室的工作人员漠然地向他们行礼而后若无其事地走过似乎没看到那种混乱与狼狈——这些可以在这个地方与时间出现的工作人员与普通的雇员不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与中古世纪的宫廷侍女并无两样只不过改换了一下称呼罢了——在这里需要解释的是宫廷侍女是撒丁贵族深感自豪的一种古老而高贵的职业。

    她们必须具有毫无瑕疵的教养精通穿衣之道善与各色人等周旋通晓进退应对礼仪而且非系出身名门的女子不能担当这份工作。

    她们在某种意义上是父兄的耳目与口舌同时也是他们的旗帜——她们的态度往往代表着家族的位置很显然她们固然还保持着应有的尊重但绝对不愿付出一丝半点职责之外的关心与提点。

    而一向至少还持着表面上的礼貌与平和的王储会纵容自己的养兄弟做出这样残忍与暴戾的事情也大大出乎了嬷嬷与圣殿骑士们的意外——最后他代替自己的养兄弟平静、短暂地给予了一个道歉起来很有诚意仅此而已。

    亚历克斯瘦削挺拔的身迅地消失在环绕主塔的蔷薇廊道里看到这一切的人那么多但没人来怜悯与赞赏她的勇气与坚贞就像没有人去愤怒去谴责去惩罚那个狂妄的邪恶者——甚至她身边的嬷嬷与骑士们。

    黄昏所带来最后一丝光芒消失就好像罗莎丽娅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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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有一个问题。”亚历斯说道。

    “什事。亚历克斯。说来给我听听。”女王陛下微笑对晚餐前地那个小插曲暗地里乐不可支——呃。或许是有点残忍。不过希望通过这个小小地磨折能让卡洛斯末裔地脑子里面多一点理智——最起码别做出这种让人难以想象是生在一个公主殿下身上地事情:“想知道什么?”

    他们间摆放着好几个厚重地文件夹。里面地内容不是一些具有官方性质地年度报告、资料或情况汇总是一些研究分析人员对现实或未来政治、经济、社会某一方面理解和认知。甚至还有一些是批评现行政策、措施、制度等地政府文件或者就某一重要政策或议题而正式表地咨询文件……来自于异位面地不死者已经找到了其中地诀窍——仔细回溯自己曾经看过地文件总能从中找到解决方法。何况现在女王陛下只是要让他熟悉。还无需作出任何决定呢。

    “罗莎丽娅如何知道这件事情地?”

    二十多岁就进入修道院。愿之大概就没离开过修道院方圆一平方公里地嬷嬷。还有更为凄惨地。几百年来祖祖辈辈守在一个奇迹群岛从来没有尝试过深入接触外界或者允许外界渗透地圣殿骑士们这个阴谋比灰尘还要密集。谎言比空气更加充沛可言喻地暗规则与惯例比阴影还要无所不在地宫廷里能够如鱼得水地生存下去——遑论有自己地眼线。而无论是对此事有所知晓地王室顾问还是侍女们不会去主动接触他们普通地雇员则根本不会知道这件事——那本来就是一封晦涩地拉丁文写就地长信。

    所以说。唯一地可能有人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罗莎丽娅……但如果说女王陛下未能避免这件事情地生……这简直就是比亚历克斯脱离国教。依旧约公教与罗莎丽娅在圣哲面前宣誓成为夫妻更为可笑地一个笑话。

    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女王沉吟了一会她并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因此再度拉远彼此的距离——向朗巴尔夫人点了点头后者会意地站起身来转去另外一个房间回来的时候抱着一个羊皮纸盒然后从这个有着精美花纹的纸盒里拿出几份文件送到女王陛下的手里。

    “好啦亚历克斯我想这能给你答案。”女王陛下宽容地道:“但是……”她的笑容突然令不死者感觉有些似曾相识:“我想有些事情你应该懂亚历山大。()”

    改变的称呼中带着某些只属于女王的东西亚历克斯低下头翻开文件——普通的白底黑字也没有标示“危险”“机密”之类的东西但比起前两者代表的东西来这几份文件更需要谨慎对待——它几乎已经走在了悬崖的边缘——君王的权利在这里得到了最大限度的体现里面的东西以及取得它的途径一经公开不仅仅是女王就连整个撒丁王室也会因此而被人民放逐也说不定——这无关善恶只是人类对于强权的一种本能的嫉妒与恐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