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杳杳重新踏足了公主府。
她自小就备受宠Ai，包括她一出生就有了食邑、有了封号，稍微长大一点儿，父皇便着手替她营建公主府。除了没有娘亲，她什么都有。
不过，她只是偶尔羡慕羡慕其他有娘亲的姐姐们；她有最宠Ai她的皇兄，大多时候，不必羡慕她们。
这座华丽JiNg致的府邸，还是燕衡亲手绘制的图纸。一草一木，如今呈现眼前，花木依旧，人如旧否？
她垂着眼睛，乖顺地跟在他的身后。
侍nV衣衫单薄，雪白一件衫子裹在身上，她也没有鞋穿，赤着脚，走过园子里光滑硌脚的鹅卵石地，硌得脚底生疼。
雪幽幽地落在身上发上，她抬起眼，望见雪也落上走在前面的哥哥的头发上，漆黑如瀑的长发，点着细碎的雪，她漫无边际地想——这样，也算共白头了么？
燕衡停在廊下门前，两个侍nV侍候在门前，还有那个陪嫁的老嬷嬷也在。
杳杳一见她就发怵，她和秋娘两个，成了她现在最害怕的nV人了，她们都掌握着“贱婢的规矩”。
燕衡先进了屋子，杳杳抬脚就要跟上，果不其然被嬷嬷给拦住，嬷嬷轻声斥她：“贱婢伺候爷又忘了？在屋子里，主子在时只得跪着。衣裳也得脱了。”
杳杳听了，小脸羞红，左右看了眼，难堪道：“嬷嬷，能不能，她们，……”
嬷嬷道：“磨蹭什么，扫了爷的兴致，仔细你的贱x。”
一听要打那里，杳杳瞳孔骤缩，急忙说：“我脱，我脱……”她扭捏了下，解开衣裳的结扣，单薄衣衫哗啦滑落下来，露出曲线玲珑的t0ngT。
哦，还有一件亵K包裹着下身。嬷嬷见了，道：“脱光，还用人说？”
杳杳不是没脱光过，但，但……这于她来说，到底还是太难为情了。她犹豫着，慢慢褪去了亵K，全身ch11u0着，缓缓跪下，嬷嬷给她蒙上红绫子，她膝行进了屋子。
嬷嬷倒没跟进来。
她进来以后，灯已经灭了，跌跌撞撞的，她没法视物，也听不到哥哥的声音，这么m0黑探索，一忽儿撞上个什么凳子、椅子腿、桌子角，磕磕碰碰半天，才陡然听到一道嗓音：“过来。”
杳杳在一片漆黑里循着声音去找哥哥，膝行膝盖疼痛，地上寒气更重，她又不准穿衣裳，近乎瑟瑟发抖。
她抱着x，往声源一点一点努力地挪过去，好容易闻到了熟悉的龙涎香，心底一喜，伸手，m0到了哥哥的袍子一角。
上头有淡淡的声音：“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