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周韵兰冷声道。

    几人面面相觑,面上却是齐齐退了血色。

    这要怎么说?

    难不成,说是这些饰品,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夫人的妆匣里?

    然后张氏吓的够呛,便叫手下给偷偷放进了棺材之中。

    他们几个因为是守棺的,秋莲背不过他们的眼睛,才会告诉他们内情。

    旁人自然都是瞒着的,不然,人心惶惶的,这侯府就乱了!

    如今这情况,他们怎么可能如实相告呢!

    “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管事的率先回过神来,赶紧道,“这簪子乃是当时搜寻之人,在出事地点找到的,大小姐的遗物!如今竟被这可恨的贼人给盯上了!我们必不会轻饶!”

    闻言,周韵兰点了点头,淡声道:“的确,长歌尸骨未寒,却遭到了这般对待!若她泉下有知,一定会死不瞑目吧!”

    说话间,她视线一转,瞥了眼那些歪歪扭扭的坐在地上干嚎的“演员”,暗暗的叹了口气。

    如今这安国候府的葬礼,在整个京城都是个笑话!

    偌大的安国候府,堂堂千金大小姐去世,却连个吊唁之人都没有。

    最后还要花钱雇一堆三教九流充门面,若是冷将军在世,何至于如此悲哀?

    思绪回转间,她又对管事的道:“如今这小贼窃取长歌遗物,搅乱灵堂!你尽管将他扭送官府去!必要的话,我愿意去给你们作证!”

    “是,多谢周小姐好意!只是区区小事,怎么好劳驾周小姐奔波!”管事的这意思,显然是谢绝了她的好意。

    既然如此,周韵兰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凤长歌生前,同她多有不和。

    却不曾想,那天下午,却成了她们最后一面。

    要是早知如此,她对凤长歌的态度,一定不会这么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