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的感知一向灵敏,尽管白菅的裤子穿的够厚还是挡不住这个不争的事实。

    白菅看着父母脸色微变欲言又止,他本来想张嘴辩解,但是想起来要是父母知道龙族的逆鳞被他轻易交付给你,估计父母更不会放他出去甚至还会找你的麻烦,所以还是忍下来了。

    母亲叹着气出去了,男人之间的话题她就不参与了,只是仍是有些心疼自己健康长到那么大的儿子居然有秒射这个隐疾,难怪一直拒绝他们推荐伴侣的好意,估计连你这个对象都是被捏造出来的。

    白菅盯着地板发呆,内裤里湿漉漉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于是先行开口打断尴尬:“……我去换个衣服。”

    父亲拍拍他的肩膀,把房门的禁锢打开了,背着手走出去时仿佛人都苍老了几岁:“这段时间我会让医生给你看看开点药的。”

    白菅:。

    总之,忍辱负重之后白菅终于能自由进出了,他白天听完龙族性知识课堂后,感觉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单知道龙族极度兴奋时会额外翻出一根性器,不知道原来都是各有用处的,一根用于分泌软化穴道的腺液,一根射出的液体还可以改造对方的身体构造。

    只要堵得够久,就可以让其在腹腔缓慢形成一个可以孕育生命的生殖腔,所以才会有龙生九子的典故。

    没有生殖隔离也没有性别隔离…

    白菅的眼睛亮了起来,尽管现在已经是深夜,他仍然抑制不住想要见你的心思,趁着管家打瞌睡偷偷翻窗溜了出去。

    变成龙后,他腾云驾雾地移动得很快,几乎是一瞬间就到了你的宿舍窗户前。你的呼吸均匀,气息平稳,只是眼尾好像留有未干的泪痕。白菅心疼地舔舐过那抹碍眼的泪痕,同时在你的床铺附近下了道结界,防止熟睡的室友发现他的行径。

    他痴迷地将你有些干涩的唇瓣裹入口中,轻轻地含吮啃咬,舌尖舔过嘴唇的每一寸,潜入你的口腔后将龙涎送入,勾起你的舌头引到他的口中,尖牙摩挲着你的舌面,你不适地“唔”了一声,将舌头很快地收了回来。

    睡梦中你咂了咂嘴,梦见了室友带着一桌子的美食来向你赔礼道歉,虽然你早就不生气了,但还是端着架子拒绝了他。然后室友蹲下身来抱着你的腿,可怜兮兮地用幼角蹭着你的小腿讨好你。

    现实里,你觉得小腿有些痒,想要抽回来,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擒住。白菅在知晓你不抗拒他的接触后愈发过分,曾经的他只敢偷偷到你床上大口吸嗅着你的气味,现在他已经开始爬床偷偷舔你的小腿。

    龙并不平滑的舌面舔舐过你有些肌肉的小腿,他不舍得用尖牙压进你的皮肤,但是在看见一星期前他留下的痕迹已经淡到几乎看不见时还是有些牙根发痒。

    他的舌头从你宽大的裤管钻进去,将短裤卷起到腰部,将内里的内裤一下下舔湿。湿热的感觉停留在你的性器上,你原本乖顺躺在腿间的器物被伺候地悄悄起立,你在梦中不住地低喘着,腰向上躲蹭着露出了一截腰肢,白菅看得眼热,恨不得自己能多长几张嘴能把你全部吞吃入腹,将你身体的每一块都紧紧包裹着在他的嘴里。

    你逐渐抬头的性器被放了出来,白菅并没有褪下你的睡裤和内裤,只把它们撩到一边卡在腿根,单单把翘起的性器和囊袋袒露在外。

    性器已经被舔弄得发红鼓起,上面沾着亮晶晶的涎液,你的脚趾蜷起绷紧,呼吸声都变得沉重。性器头部被他持续地大力吸吮着,你微微蹬着腿低声尖叫着射到了他的嘴里,他毫不客气地通通吞下,然后掰开你的臀瓣开始在穴口流连。

    做到什么地步你才会醒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