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歧看了人一眼,没多做解释,沈时撇了撇嘴。
“但这同样代表你这几年不会拿到任何老头给的钱,你的那份沈渡早就预定成军饷了。知道你肯定有老底,但你还是先留着比较好,缺钱给我要就好。”
白及咬了咬牙,他就知道沈渡那个东西不会白白帮他忙,但事已至此,他其实对这个条件没多大意见,反正连歧有的是钱,供他一辈子挥霍也不成问题,于是就应了下来。
没了先前的沉重感,白及再次戴上面具,去会客室找容许都觉得轻快的许多,虽然是进自己会客室的门,但白及还是敲了敲门。
“请进。”
白及推门而入,见着容许中规中矩地坐在沙发上,看了他一会儿他才站起来问好。
“先生…”
“坐。”
容许磨磨蹭蹭坐下,手挪来挪去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最后像小学生一样把手放到了腿上。
“不说点什么?”
“我…”
容许斟酌着数日以来想好的词句,虽然烂熟于心,但仍旧难以启齿。
“说说看。”
“我…”
“你如果现在不说跟你没上电梯有什么区别?”
“我…我想问问您…收不收奴?”
如果往日有人问白及这个问题,他绝对会一口否决,不因为别的,单单是因为时间,他太忙了,偶尔的约调能让他适当放松,但长期的主奴关系他真的无暇维持,但今天往后,他的时间,用不完的用,收个长期也未尝不可,即便眼前的这个人比他之前约调过的任何一个都要差劲,但容许偏偏赶上了这个时间点,这个他们缘分相撞的时间点。
“上学?”
“在A大读研。”
“一般什么时候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