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还是舍不得？”
一直到人出去的时候，盛凡兮还是站在原来的位置，微微的怔松。
眼睛虽然是看着外边的，可是焦距却不知道看向了哪边。
徐嘉走过去，叹了口气的说道。
他本来想要伸出的手，也在马上碰到她的时候，微微的转了个弯。
只是站在她的身边，和之前无数次那样，一直陪着她。
“这段时间你过的怎么样？”
徐嘉看向身边站着的女人。
娇小可人，饶是穿着一身的廉价的衣服，可是依旧盖不住她本身的灼华和耀眼。
若是明珠的话，在哪里都能发光。
这话没错。
“就那样吧。”
盛凡兮收回视线，自嘲的笑了笑说道。
还能怎么样，几乎人生能够受到的背叛欺骗和波折，她都挨着尝试了一遍了。
已经算的上是丰富多彩了。
“挺好的，挨着都尝试一下，感受一下各种滋味，这不是挺有意思的吗。”
虽然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语气比较的轻快自嘲，可话里的意思，稍微的深究一下，却觉得沉重。
徐嘉眼里更是暗了几分，若不是当初他被绊住脚的话，若不是盛家把消息藏得那么严实的话，怎么会让她沦落到这个地步呢。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在他没参与不知情的情况下，全都完成了。